程之南皱了皱眉,终于还是依言坐下,然而却始终不见她再开口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吹着手中的茶,仿佛今日叫他前来就只是为了品茶一般她的思绪立刻警惕了起来她又让南姝的生父推算了一下下任圣女出现的时间,嘱咐他定要在此之后将自己的消息放出去,她相信她的女儿会来找她她自己拒绝不了一个关心父亲的好儿子.也拒绝不了一晚上只能睡半晚的老人.更拒绝不了一个戎马一生正遭受病痛折磨的老军人即使是二十年后的华夏国,其中许多的大都市和国际接轨,国际上的很多国家都允许了他们这类人的婚姻合法化,但国内还是不合法的许蔓珒看着他焦急离开的背影,委屈的眼泪一直掉,难道是她错了吗那时候太过年轻,不明白,原来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对和错来衡量的